斑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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烧伤宝宝火劫后的新生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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撰文佘妍[正面face工作室出品]

一场火灾,不仅烧毁了房屋,也烧尽了一家人的希望,尤其当家中还有一个尚未开启人生的孩子。变形的五官、大面积的水泡、撕心裂肺的哭喊,每一个画面都足以让父母心如刀割。

据“中国城市0-14岁儿童意外烫伤现状分析”报告显示:每年因烧烫伤住院的儿童达数万人,死亡的约2万余人。凤凰网新闻中心出品的网络公益微纪录片《美丽童行》深入这个群体,期望让更多人了解他们,关爱他们。

(一)“我不想活了,我受不了了”

七岁的小孩,皮肤里面有个水囊,越来越鼓,摸上去是硬的,胀疼。

李爱侠的丈夫在厨房不安地做着饭,头时不时地扭向客厅,怔了片刻,目光又落回到手里的锅中。他空洞的眼神里——戴*色鸭舌帽的妻子,脸上有大面积烫伤,右手缠着白纱布,对面站着儿子宋子鑫。李爱侠喊着“一、二、三”,同时抬起双臂又放下,儿子跟着做,两只胳膊并不能举到同样的高度,行动显得笨拙生疏。接着李爱侠坐在板凳上,宋子鑫站在她面前,妈妈教儿子握拳再松开,但是宋子鑫的手上也布满了烫伤,做得费劲。

七岁的宋子鑫生得白净,可如今看他,几乎快剃光的头发中夹杂着些许斑秃,从斑秃中延伸下来的是占据脸部一多半的红肿水囊——额头部分是桃花的粉色,到了鼻梁和下半边脸,鼓起的水囊就像附着在皮肤上的橡皮泥,是更重一些的粉色,成片地赖在透白的小脸上,直至下巴、脖子......这一切出现在一个儿童身上,显得太过残忍。

他皱着眉,左眼被肿胀的上眼皮压得不太睁得开,但依然毫不吝啬地发出无助的目光。

可能因为家里有陌生人,宋子鑫拉着爸爸的手,进了一间屋子,从里向外关上了门,老式木门上面还贴着一张“福字”。

火灾发生那天晚上凌晨一点多,李爱侠睡梦中听到啪一“声”,接着一大团火就起来了。连起身的功夫都没有,火直冲天花板,紧接着就落在了身上。一家人腾地一下爬起来,可是木门像被吸住,拉了几次都没拉开。“后来我就急了,直跺脚,拼命拉才拉开。当时叫的也没到,我老公就急了,说赶紧上车,我送你们去。”

路上两个孩子疼得一直哭,丈夫在路上闯了好几个红灯。医院,没有床位,医院。“大概有一二十分钟,我感觉我就不行了,俩孩子一边哭一边发抖,我也害怕,我老公也害怕。”李爱侠回忆道。

过了几天,医生说大儿子还好一点,小儿子挺危险——气嗓割破了,不能说话,否则烟和灰尘会吸入肺部。

李爱侠由于烧伤在身,只能通过护士拍的照片了解孩子的伤情。“我当时一看孩子全身包着白纱布,涂的大概是黑药膏,黑乎乎的,只露两个眼睛和嘴巴。当时哭了好久,这孩子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。有时候我能听到他哭,换药的时候真的很痛苦。因为我亲身经历了,我能体会到孩子那种痛,每次都哭得撕心裂肺。”

每天晚上痒得厉害:“我不想活了,我受不了了,我要去跳楼。”孩子在那边哭,母亲在这边哭:“我都难受死了。”

经历了重生之痛,如今母子都已出院,医院换药。医院的车里,母子俩挨着坐,宋子鑫话多了一点:“我同学每天都要练武。本来(我)是想着练武术的。”说这句话时,竟然看到了他的笑容,只属于孩子的那种笑容。爸爸坐在驾驶座,眼神依然有些空洞。

现在家里一到烧饭的时候,宋子鑫就会条件反射般地嚷嚷:“快去看看火!”今后的人生,也许孩子都会被笼罩在对火的恐惧中。心理创伤需要漫长的时间来修复,身体创伤又火上浇油一般扰乱了他本该正常的人生——无法就读常规学校。烧伤导致口腔、鼻孔、嘴角都会是畸形的愈合,包括头发,会有瘢痕性的秃发。

(二)“无论如何我要想办法给孩子治好”

三天三夜没合眼,也没吃饭,一下子两个严重烧伤,都让签死亡通知书。

出事后,作为一家的顶梁柱,丈夫濒临崩溃:“我心都死了,角落里面哭一会,没办法,压力太大了。”大火过后,他们就打算搬家,离开那个伤心之地,但房子哪里那么快就能找到,又临近春节,没办法,只能继续在老房子里住了一阵子,那真是一种煎熬。过火后的屋子,漆黑的墙面和地板都还好清理,但留在心里的痛苦回忆,却更是强烈。“那真是二次伤害”。

李爱侠夫妇来上海打拼已有二十年之久,丈夫在液化气站开车送货,妻子出去做短工。因为李爱侠也严重烧伤,医生建议全身打激光,一下子又是五六万块钱。“别说我没有这么多钱,就是有这个钱,也要给孩子用,毕竟我四十几岁的人了,丑就这样子了。我就把脸稍微处理,不那么吓人就好了。无论如何我要想办法给孩子治好。”李爱侠很坚决。受伤的两个孩子中,大儿子伤势较轻,目前也基本放弃治疗,一家人想着把有限的钱,用于伤势较重的小儿子身上。这样的取舍,很残酷,也很无奈。

换药室门外,宋子鑫不停地原地转圈,戴着米奇图案鸭舌帽的头低着。某些时候,医院走廊里来来回回的病人与医生、光滑的瓷砖散发的消毒水味,会把内心的恐惧和不安生生硬拽出来。男孩手扶额头躺在病床上,不管等着他的是什么,承受是他唯一的选择。“你不要动。”一双戴着白手套的手拿着一支针管,“先打20毫升看看。”此时他蜷起了腿,似乎是为了挡住腰部右侧那一大片可怕又可恶的毒瘤一般的水囊,嘴里哼哼着,吐出含混不清的“我害怕”。“打针的时候不要看。”妈妈在一旁嘱咐。可是小孩子的眼睛还是不自觉地盯着那支比手指还粗的针管,仿佛那会要了他的命。于是他眯起了眼睛,皱起了眉,没办法,这一关总要过的,毕竟除了忍受,自己没有任何力量对抗伤痛。针管扎进稚嫩的肉里,男孩睁着眼睛。

为了能给伤痕处植皮,宋子鑫必须接受注射盐水扩充皮肤,在腰部鼓起一个大包,医生说,这样可以长出更大面积的皮肤,等长好了,就割下来,补到受伤的地方,这是一个痛苦而漫长的重生过程。

火灾已经花掉他们万。每星期做一次手术,医院起码要一两万。娘家、朋友,能借的都借遍了。夫妻俩已笑不出来,只剩叹息。

(三)“也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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