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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素书木头的心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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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人,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。这说的不是别人,就是我自己。不过还是要感激一些相遇。——写在前面

这是一段晦暗的记忆,一部爱情,半部时光,一小段人生。

那是一段铭心刻骨的感情,其实有人会问,到底什么是刻骨铭心的感情呢?十年未见我们彼此的印象还是停留在高三那一年。她是一个聊天都会脸红的姑娘,这是唯一的印象。那时候的时光好像薄云深处的月亮,朦胧、美好。那也是一个单纯的年代,单纯的如同上个世纪的小说“这世界真话本就不多,一位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对白”。

不经意的美好被深深地埋在了心灵的某个角落。一个偶然的联通,美好被萌发,印象中的少女也和我一样年及而立,那时候我自己创业,意气风发。她读研深造,细心温柔。长案对谈,讨论方案,她是一个可以以普通人的审美来和我讨论美学的东西;也可以以一个学者的身份和我分析社会舆情,也可以以情侣的身份关心彼此的生活。那时候我以为这是爱情的最高、最美好的境界,她是我的朋友、战友、爱人,说是珠联璧合也不为过。那时候我是十分希望自己可以娶到这个女孩儿的。故人再见,一切如常的美好,过犹不及的欢喜,当真是意气风发,仗剑天涯,放个纵马,除了大婚我想我和她不会有别的归宿。

那时欣喜若狂的我,告诉了我身边所有的亲恩师友。读音乐的孩子,恩师是我们一个特别的存在,那是一种超越了普通师生的师徒关系,他们既是师长也是亲人,老师对于我们来讲,像极了武侠小说里的师父。我告知了他们,我讲,“老师,杰将大婚,请祝福我吧。”两位恩师那种发自内心的欣喜,隔着电话我也能感受得到。刘(先生)讲:“哎呦,在北京不,在的话,快快快,领过来给我看看,你可要好好待的”(刘先生是为女中音,如同母亲一样和煦的老师,也是我音乐上开蒙的老师)王(先生)讲:“老幺,也不小了,把日子过好,啥时候结婚,我可要去的呢。”(那时候年近八十的他和蔼的像个老神仙。)多美好的亲恩啊。他们都是我最珍贵的人呢。

不过好景不长,疫情全方位的吊打,创业上年轻稚嫩的我,一朝覆败,满盘尽输,经不住考验的当然还有我这美好的爱情,那个时候我是这样认为的,现在看来也都在情理之中,前途无光,进退两难,以人性考验人性,变量考验变量的稳定性,真是脆弱无比呢。近在明天的大婚,一朝破灭,至少我的爱情观崩塌了,连理由都很敷衍,“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了。”现在看,其实她只是委婉了些,没有说我的状况和状态,那时候应该是糟糕透顶的,其实我还不怎么自知。反而用今时今日的眼光看,这很正常,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,底层的崩塌,爱情自然而然的就破灭了,及时止损是每个聪明人要做的事情,这本来就合乎情理的,可那时候我要的太多了,我想这是“我们”的爱情啊,她不该走,至少在那个时候,她,不该走。尽管我曾经发过誓,只要她不走的话,拼了命我也要让她幸福。可是并没有什么意义,一贫如洗的深情,又能值几斤几两呢。这也是让我一夜长大的一个点吧。

从那以后,我的认知里,爱情似乎是个假的东西,也因为这个我无法继续创作,因为没有了任何冲动。接连三段情感的失败,也让我和父亲在我的择偶观上有了严重的分歧,那段时间是和父亲争吵的最激烈的时候,他是希望我能有个家,能不孤苦。而我心如死灰,什么狗屁爱情,狗屁。那时候每天我们都会因为我的婚姻大事争吵,既无理由,又无方法。

终于几近崩溃的我选择了逃离,在疫情爆发最严重的时候,我只身北上,去了北京的出租屋,这种北漂的时光最多的就是游离感,从来都没觉得自己可以融入到这个大城市。那段时间应该是我的至暗时刻,破产、经济、爱情带来的负面情绪,各种暴力催收,各种欠债不给的嘲讽,难以想象的灰暗。我一度写下过“黑白照片其实是没有白色的”。写完这句话有种要毁灭的喜悦,差一个念头,这句话就成了我的“遗书”。

那时候,我是十分痛恨这个世界的,痛恨欺骗,痛恨抛弃,痛恨爱情,也痛恨自己。在沉沦中绝望,也在绝望中沉沦。无尽的黑夜啊,常常会做被吞噬的梦,有时候是水,也有时候是沙漠,还有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,无处躲藏,只能呼喊,又呼喊不出来,那时候我的精神状态应该是病态的、狰狞的那时候还掉头发,斑秃头上掉了几块地方,也不喜欢见人。

那时候隔壁邻居在搞派对,我半夜拎着把菜刀就去敲了他们的门,我说能不能小声点。白天的哭声可以把邻居招来,看到颓废的我,他们会给我拿吃的,刚一接过来东西的我,就哇的一声哭的像个迷路的孩子。如果哪天我能看到那时的样子,得是多滑稽啊,伤心的时候哭的鼻子吹泡泡。很多东西都被我摒弃了,当然也包括爱情。脑子里就想着赚钱,填坑,暴富。当然也没尽如人意。而婚姻就我觉得就成了我自己的一个任务,传宗接代,然后给所有人一个交代。只是有一天一个哥哥告诉我,别人能将就,你,不行,将就了肯定后悔。再后来我也就躺平了,在爱情里我应该是率先躺平的,因为那时候我的心就是一块木头,一块朽了的木头。就这样两年多的时间没有任何音乐创作。后来情绪正常了,感觉就像被下了蛊,情绪无法调动,不会欣喜也不会悲伤。来的人来了,去的人去了,反正都是人,和我有什么关系?

直到有一天遇到了一个人,她哭的好惨呐,揪心的惨,两年多不动笔的我啊,突然感觉能有新东西,我赶紧打车回住处“而我只有一个一生啊,只有一颗真心,而我都交给你了,而你说我们不适合,你要我如何,我又能如何?”写完还一脚踢折了桌子腿,感慨说好强烈的通感,那天我是兴奋的睡去的,其实也可能是因为自己曾经淋过雨,所以也想给别人撑把伞吧。我觉得我可以时常地跟她聊一下天。

再后来呢,也是这种交流吧,她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女孩儿啊,她说她要是祝英台每天打八遍马文才。她还说真爱无敌,是的,她是个这样的人,可以不计后果的去爱,去折磨自己,这一点自认敏感的我觉得还是稍逊一筹的。再后来我发现我喜欢她,一种莫名的,难以抑制的,还带有一些害羞的喜欢,像极了情窦初开的样子,我都有些不相信。其实也不是莫名,她本身是一个很优秀的姑娘,最早的情感萌生应该是倾慕,还带有一丢丢慕强的特性,总之是美好的。再后来我陷入了一种自我撕扯,甚至我常常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在她身上圣母心泛滥,我觉得或许我可以拯救她,可是发现我拯救不了任何人,包括我自己。她就是很美好。而我就那样。

其实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当初那种病态的拯救心,我觉得这次相遇我至少应该是感激的,我又可以正常的相信爱情了,我好像恢复了爱人的能力,她很美好,她可以选择自己的好归宿,不一定是我这里。不过,我是盼望大家都能过的很好的,当然我要有幸被选择,那再好不过了。这应该是比较渺茫的。

不过这次的遇见我是发自内心的感激的。我希望她的心可以从现在的木头的心,变回她那晶莹剔透的心,小白,应该是浑身发着光的姑娘。我衷心的希望,哪一天能见到她发着光,听朋友说也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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